受是一个包工头,平时主要负责视察工人工作,结算工人工资。有天工地上来了开发商的儿子,说是不好好上学,来工地上感受一下民生疾苦。恰好被分到了受承包的这一块儿工程上。

    受想着人家金枝玉叶的,也不敢真正的使唤他,平常就让他扯根线什么的,意思意思就算过了。这小孩高三,正是顽劣的年纪,也乐得没人管,每天来了工地就歪进角落打游戏。

    直到有天不巧,受的发情期来了,他是一个o,平常都贴抑制贴不知为什么这次失效了。捂着脖子就去找抑制剂,还好他办公室里备的有,扎了一针平复下来了。

    正准备回去呢,发现攻大汗淋漓,歪到在他办公室门口,工地上都是灰,他口罩戴的防尘的,也没闻到什么气味。没想太多就把攻拖进办公室,结果门刚关上,攻反手就把他别倒,两人双双躺在地上。受感受到身上人硬邦邦的下体,才意识到此人发情了,不,严格来说是被他信息素诱导分化,而且还分化成了一个a。

    还好是初次分化,没多少力气,受很容易就把他从他身上弄下来。赶紧又从抽屉里拿药和抑制剂,给他扎了一针,让他平复。结果受太急忘记那是o的抑制剂,a用了会有反作用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攻尖叫一声,信息素骤然爆发,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白桃味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乍一闻还挺好闻,挺香。受没反应过来还多吸了两口。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,汗登时就下来了,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。急忙爬起来,赶紧开门逃出去,攻这架势能直接要了他的命!

    受太紧张太害怕,腿软的跟面条一样,根本起不来,最后干脆爬过去。爬了两步,被攻拽住一条腿压上来,裤子漏风的那一刻他悲哀地心想:完了,全完了。

    攻醒来时正躺在工地办公室的沙发床上,他愣了一会儿,然后想起来自己先是闻到什么味道,之后就毫无预兆的分化发情了,再后来有意识的时候就是艹了那个包工头。味道还挺好,攻舔舔唇,就当那人给他上生理课了。

    受手里拎着饭菜进来,给攻补充能量。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事情大概,然后发现攻并不记得自己被扎了一针,也不太清楚是被诱导分化了,就把这点给盖了过去。

    天知道,要被人发现这都是因为他,他还有什么活路可走!

    攻在校期间就很混,仗着家事不好好学习,天天跟着狐朋狗友去泡吧,虽然上床越炮一类的事情他没做过,但过去天天浸染在那种氛围,这种事他多少有些见怪不尬,到他身上了也适应良好。

    哪有钱摆不平的事呢?

    所以他一边打量着周围环境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在你体内成结了么?又问你要多少钱。

    受哪敢要钱!结结巴巴地说没有,只是临时标记。

    攻笑着说:你要多少钱我也是有的,不用不好意思。见受低着头不敢说话,又换了口气调笑道:不会是想趁着这机会攀上我,做我老婆吧?还是说——

    受打断攻,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攻这么不要脸皮,以为谁都盯着他家那俩子儿呢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不要,而且我会辞职的。”受说。

    这样是再好不过的了,不然事实暴露的话他得被扒层皮,还是趁早走为妙。

    攻冷哼一声,“算你识相。”

    之后大概就是带球跑。虽然体内没成结,但是不知道攻天赋异禀还是怎么,受就怀上了。本来说打掉,但是由于没有终身标记,没有父亲的信息素安抚,母体流产的风险很高,很可能会一尸两命。受就没有流产,之后请了假一直呆在家里。他没有父母,朋友也都不在本地,于是没有什么顾忌。

    攻在受离开之后就回家上学了。之后上了大学。

    大学的某天见到了受,受手里牵着个小豆丁,长的跟受是两个极端。他看霸道总裁较多,很容易联想,就故意到人家那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