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谢元珣果然是越弄越糟糕,沈菱死鱼眼。

    ——你脱我衣服的时候脱得那叫一个飞快,给我穿衣服你就找不到门路。

    ——呵,男人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沈菱说她脚麻了,谢元珣才把流珠叫过来服侍,她梳头的时候谢元珣又想来给她梳,沈菱透过铜镜看到谢元珣拿着她的一缕头发,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灰败,他又想搞幺蛾子了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想起了被他手残描眉和刚刚被他换衣服所支配的恐惧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在谢元珣的折腾下,沈菱那被他拿起来的头发缠绕成一坨,用梳子分都分不开。

    谢元珣,“......”

    沈菱,“......”

    沈菱熟门熟路的叫道,“流珠。”

    流珠也熟门熟路的来善后。

    等到沈菱梳好头,谢元珣说,“这跟我梳的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沈菱翻白眼,“呵呵,你高兴就好。”

    ——你梳的是鸡窝头,流珠梳的是美得仙仙的发型,你和她梳的是两个世界。

    谢元珣,“明天我再来给你梳。”

    沈菱,“......”

    ——我是不是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了?

    ——你已经把我的头糟蹋过一次,你还嫌糟蹋的次数不够多吗!我的头发,不是长出来被你瞎造作的。

    谢元珣把手放到她的肩膀,冰凉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脖颈,他懒洋洋的说,“怎么,你不乐意?”

    沈菱,“......乐意。”

    ——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——我被屈打成招了呜呜呜。

    沈菱含蓄的说,“陛下你想要在别人的头发上练习一下吗?”最好是能练习好一点,这样她就不会被他扯头发扯得头皮疼。

    谢元珣,“练习什么,我会的东西不需要练习。”